《審神者》《還在跟山姥切一起》

審神者→山姥切國廣注意 

 

《酒醉》

 

「啊--山姥切!」

在半路上被某個爽朗的聲音叫住了,一回頭山姥切被映入眼簾的畫面嚇了一跳,只見平時都衣裝整齊,不允許身上有一絲紊亂的燭台切,此時不只頭髮亂了,連身上的衣服都像是隨便套著的,仔細一看還有幾顆釦子被扯掉。

或許是自己臉上的驚愕太過明顯,燭台切苦笑道:「真討厭,被你看到這麼不帥的糗樣。」聞言山姥切這才回過神來,發現燭台切的右肩上,像是扛米袋一樣,扛著一個人,看著那素白的衣裳,瞭解那人是誰的當下,山姥切不禁脫口而出:「他怎麼了嗎?」

「啊,這個嗎?」燭台切視線落在被當成米袋扛著的審神身上:「這裡不好說話呢,換個地點吧。」

燭台切口中的「換個地點」,也就只是來到審神者的房間,請山姥切鋪好被子之後,將肩上的審神者放到被子上時,燭台切才鬆口氣。

「……到底怎麼了?」在一旁的山姥切盯著以大字型躺在被子中央,滿臉通紅且正呼呼大睡的審神者,似乎還能聞到空氣之中都有一股淡淡的酒味。

「呀說來話長……」

根據燭台切所言,在山姥切等人去遠征的這段時間,新鍛到的大太刀似乎是個喜歡喝酒的人,為了歡迎新夥伴審神者請燭台切準備了酒,結果某些人部小心喝多了,現在飯廳那邊是大混亂的狀態。

而審神者似乎是第一次碰酒的模樣,只喝幾口就醉得不醒人事了,為了不被捲入風暴之中,燭台切先將他帶了過來,才會在中途遇見剛回來的山姥切。

「難怪這人沒像平時那樣守在外面……」

受燭台切之託,山姥切跪在床榻邊,在等待燭台切送自己的晚餐過來這段時間,幫忙看照審神者一下,從這裡可以聽到遠方傳來混亂的聲音,似乎有人開始摔盤子,還有某些刀劍的哭聲,看著那人呼呼大睡的臉,山姥切皺起眉:「每個傢伙都是這樣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,只見床榻上的審神者稍微動了動,嘴裡發出微微的呻吟聲,似乎是要醒過來的模樣,當山姥切湊近想看對方是否醒了沒時,身上的白布一角被對方猛然抓住,對上山姥切錯愕的雙眼的,是一雙似乎還沒清醒的雙眼。

就在山姥切試著將白布從對方手中抽出時,審神者看著他努力的模樣,憨憨地笑了:「嘿嘿--奈勒斯嗎?」

「誰?」山姥切皺起眉,被人注視著的同時,卻聽到對方口中說出他人名字,那感受可真不好,山姥切那張好看的臉垮了下來,隨後就聽到對方說:「啊,是山姥切啊。」

「你是認成誰了啊?」這下更火大了,山姥切語氣不好地回道,同時繼續試著扯著白布,然而審神者卻用上了兩手,緊緊抓著白布的同時還對著山姥切露出傻憨的笑容:「嘿嘿--不--要--生氣--啦--」

「你一定覺得失落了吧?!不是你口中的那個誰真對不起喔。」

與越講表情越發消沉的山姥切相比,喝醉的審神者通紅的臉上一直掛著傻傻的笑容,審神者手抓山姥切的白布,一邊朝他的方向滾過去:「欸--我覺得山姥切比較好。」

「灌迷湯也沒有用。」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聽到那句話還是稍微讓山姥切心情比較好一點,隨著對方的逼近,也能聞到那股加重的酒氣,山姥切邊說「好臭」邊推了推審神者,但審神者只是死抓著白布,不肯移動。

山姥切最後放棄了,別開臉不想理會他,就在他心中想著燭台切什麼時候回來時,審神者軟綿綿的聲音傳來:「……山姥切為什麼總是帶著白布呢?」

「臉都遮住了……」

山姥切睨了他一眼,發現對方正用那張笑得蠢蠢的臉對著自己,山姥切盯著那張臉,皺起眉,沒好氣道:「……問這幹麼。」

「我想知道嘛--拜託--」

「……不想被人說『漂亮』之類的話,所以遮起來了。」

「……為什麼?」

「就是不喜歡。」

山姥切被召喚出來身上,隨之湧上的是自己還身為刀的記憶,還有強烈的自卑感,每當有人稱讚自己漂亮時,只是徒增那股自卑感。

這樣答覆後,短時間沒聽到審神者的聲音,山姥切也沒有看他,只是猜想那個人是不是睡著了,下一秒--「我知道了!」腰部被人猛然抱住,嚇得山姥切忍不住叫出來。

「什、什麼?」

審神者緊緊抱住山姥切的腰部,抬起頭對著驚慌的山姥切,憨憨的笑道:「以後不說你『漂亮』了,反正山姥切的優點,有好--多呢!」

「欸?!」

「很認真這點啦、很強啦、都不會喊累啊、會把自己縮在角落這點啦--還有什麼……還有很多很多啦。」

這人是真的喝醉了吧。山姥切嘆口氣,推著對方,想把對方從自己身上弄下來,但只是讓審神者雙手圈緊,頭還一直蹭著自己,「……的。」同時嘴裡還口齒不清的嘟噥著什麼話。

「你在說什麼?」好不容易把審神者拉了開來,審神者眼睛瞇成一條線,那張臉笑得蠢蠢的:「……因為山姥切是特別的。」

山姥切為之一愣,然而審神者沒有多說什麼,因為他隨後就閉上眼,就抱著山姥切的姿勢,發出有規律的鼾聲,山姥切回過神來,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,明明沒喝酒,卻覺得自己臉在發紅。

「喂!你這個人……!」山姥切抓著審神者的肩膀,來回搖晃,想把他搖醒:「每次都這樣,自顧自地說完想說的話就跑走了。」

山姥切搖了審神者很久,他甚至沒有注意到燭台切已經站在他身後,拿著他的晚餐,好不容易看眼前的審神者睜開眼睛時,才發現情況有些異狀。

審神者臉色很難看地盯著山姥切,然後張開嘴--

 

「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--!」

 

***

 

翌日當審神者睜開眼睛時,一股強烈的頭痛襲擊著他,撐著頭好不容易才坐起身來,等到意識稍微清楚時,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自己的房間。

這裡是短刀們的房間。只見今劍等短刀等躺在自己身邊,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呢?試著回想的結果只是頭痛遽增。

就在此時,「主君大人,早安。」鯰尾的聲音從一旁傳來,只見他一手端著托盤,站在紙拉門前,對自己露出那爽朗的笑容:「身體還好嗎?」

「……頭好痛呢。」

「聽說您是第一次喝酒,應該是宿醉吧。」鯰尾一邊笑著一邊將走近審神者,將還冒著熱氣的熱茶端給他,為了避免吵醒短刀們,壓低聲音說道:「喝點熱茶會舒服一點,早餐燭台切他們在準備了。」

「謝謝你啊。」碰著茶杯朝茶面吹了吹,緩緩喝下熱茶,隨著暖意在五臟六腑間擴散,身體也覺得舒服多了。

等到整杯茶都喝光後,意識也清晰許多,依照鯰尾的說法,飯廳在他們去遠征一行人,跟其他沒喝醉的刀劍清理之下,已經恢復原狀了,審神者覺得很不好意思,當初只是為了次郎太刀所舉辦的歡迎會,最後變成那種混亂模樣也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
「啊,不過很多人都喝醉了,今天可能出陣會有點勉強……」

「那今天就當休息日吧。」

兩人並肩走在往飯廳的長廊上,審神者試著想回想昨天酒席上發生的事,但是大腦卻一片空白,估計鯰尾也不知道也就沒問他。

「啊。」

在經過一個轉角時,審神者與鯰尾跟某個人撞上了,看著那搓金黃色,審神者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直到山姥切皺著眉頭與自己四目相對,審神者才猛然驚醒:「啊,是山姥切啊……」

審神者會驚愕也是正常的,因為眼前的山姥切身穿內番的衣服,身上卻少了平時那條白布,審神者揉揉眼睛,語氣難掩震驚地問道:「你的那條白布呢?」

下一秒山姥切臉色垮了下來,什麼話也沒有說就掉頭離開了,審神者看著他的背影想著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,一旁的鯰尾拉了拉自己的衣角,苦笑道:「主君大人,您真的不記得了嗎?」

「……您昨天晚上吐了山姥切一身,所以你的房間跟山姥切身上的衣服都髒了……」

「饒是山姥切,髒成這樣的布他也不能接受吧。」

聽著鯰尾的話,腦內突然湧現自己昨天大吐特吐的畫面,還有自己酒醉抱著山姥切的景象,雖然他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,但湧上的羞恥感使他用手掩住雙臉,喃喃道:「好想死--」

有了這次的經驗,審神者以後的日子裡,都再也不敢碰酒精了。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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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OsaYume02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