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審神者與大俱利還有燭台切》

1.這篇比較明顯地有 山姥切→←男審神者的部份,請注意

2.因為我的私心所以有點 俱利←燭台,但是要當組合看也可以

3.大俱利歡迎文

 

最近本丸久違地來了新夥伴。

 

「我並沒有打算要跟你打好關係。」

「啊這樣嗎……」

「如果沒事的話就不要來煩我。」

「嗯……那我就不打擾你了。」

「我要一個人戰鬥,你們要怎麼樣都隨便。」

「……好的。」

 

「是夥伴嗎……」

審神者停下輸入報告的動作,一想到新召喚出來的那把太刀--大俱利伽羅,便嘆了一口長長的氣:「唉……」

「怎麼了嗎?」在一旁默默等待的機器人聽到那一聲嘆息,關心地問道:「身體不舒服嗎?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立刻跟政府聯絡……」

「不不不是的!」眼看機器人開始跟現代連線,審神者連忙搖手否認,並跟狐狸機器人再三強調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良好,機器人才中斷連線,鬆了口氣的審神者苦笑道:「……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,覺得有些心煩而已。」

簡單的跟機器人表示了新來的大俱利伽羅的問題,還有自己不知道怎麼他相處的困境,機器人聽完之後不假思索地回答:「這是需要煩惱的問題嗎?」

「欸?」

「做為他們主人的您,有必要跟他們每一把刀都打好關係嗎?」

 

--我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呢?

翌日出陣時,機器人的話始終在審神者腦內徘徊,今天審神者是跟著第三部隊,去清除盤據在鳥羽的部份殘黨,照理說應該可以全體平安無事、毫無損傷歸來的--

「歡迎回來,比預計地還要晚呢。」

一回到本丸下了馬,映入眼簾的是燭台切爽朗的笑靨,審神者先是跟燭台切打了聲招呼,將手上的韁繩交給一旁的長谷部之後,回頭對著剛下馬的大俱利說道:「大俱利你的傷還好嗎?我帶你去手入的房……」

「還不到要休息的程度吧。」

「可是……」

「我自己一個人會處理的。」

「啊……」

看著逕自走掉的大俱利的背影,審神者來不及叫住他,那身影就已經消失在自己視線範圍了,審神者垂下伸出的手,語氣有點消沉的說道:「他會不會不知道手入的房間在哪裡呢……」

一旁的燭台切連忙說道:「那我去幫他帶路好了。」語畢就匆匆往大俱利消失的方向跑去,對此審神者重重地嘆了口氣,同時腦內又浮現機器人那一番話,陷入深思的審神者站在長廊上,眉頭深鎖,連五虎退跟今劍頻頻叫他都沒有聽到,最後是在聽到五虎退的嗚咽聲才回過神來,似乎自己愁眉苦臉的模樣也嚇到他們了。

當天的晚飯也沒看到大俱利的身影,最後還是麻煩燭台切送飯過去,一直想著這件事跟機器人的話,雖然很對不起辛苦做飯的長谷部,但審神者沒吃多少就先行離席了。

就在審神者想著自己今天是不是早點睡,好快點忘掉那番話時,在路上被燭台切跟鯰尾叫住了。

「如果您不介意的話,我去跟大俱利談談如何呢?」三人在審神者的房內商討著這件事,燭台切邊燦笑著邊舉起手,說道:「明天的內番就把我們排在一起吧。」

「對喔,燭台切跟大俱利認識……」審神者想起曾經從大俱利口中聽到「光忠」兩次,他咬了咬下唇,皺著眉思考好一會兒,最後嘆口氣道:「……那就麻煩你了。」

「……OK,就交給我吧!」

這件事交代完,燭台切就先行退下了,留下鯰尾跟審神者兩人,聽到身旁的人又發出一記重重的嘆息,鯰尾微微湊近審神者身邊,看著那皺成像小山眉毛,忍不住輕笑出聲:「再皺下去會長皺紋喔?」

「鯰尾……」

「您說過我們是朋友吧?」鯰尾笑得一臉人畜無害:「那麼對朋友發發牢騷也是正常的吧?」

那個微笑中散發的一股氣勢讓審神者愣了愣,也就順著他的意將昨天聽到的那番話,還有自己為此擔心是不是那樣做才是正確的這些事都全盤脫出,聽完後鯰尾的第一反應:「或許是這樣沒錯啦。」

「欸?」

「可是如果照他所說的,您會感到開心嗎?」

審神者想了一下,又輕輕搖搖頭,鯰尾清亮的眼中的笑意加深,歪頭微微笑說:「畢竟我只是把脇差,正確不正確不敢斷言……」

「但我覺得,您別做會讓您不開心的事就好了。」

 

「我有很多想比試的招式,能幫個--」

「光忠,」大俱利打斷燭台切的話語,臉色不耐煩地說道:「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,別拐彎默角的。」

「別這樣嘛,我是受人之託,想好好跟你談談的。」燭台切原先臉上堆滿了笑靨,但見對方不為所動的模樣,也稍稍收起一些笑意,但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:「大俱利,你那個態度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呢?」

「我沒打算跟這裡的人打好關係。」

「就知道你會這麼說,那麼……」燭台切邊說邊將刀拔出刀鞘,銀白色的刀刃反射著他的微笑:「就來做個交易吧?」

「贏的人就聽對方一個人的請求如何呢?」眼看大俱利嘴中要吐出一個「不」字,燭台切好看的臉上出現一絲微妙的笑容:「如果你覺得你會輸的話,不接受也可以喔。」

「……怎樣都好啦,」嘴上這麼說的同時,大俱利卻也拔出了刀,那一雙金黃色,有如老鷹一樣的眼睛中,有一絲微慍在閃爍,就如同燭台切所預料的:「但我沒有打算對光忠你放水。」

這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好懂呢。燭台切費了好大功夫,才忍住笑意,與對方一樣,他也有著一雙金黃色的眼眸,燭台切盯著大俱利,眼眸閃爍著一絲興奮:「那真是令人期待啊--」

 

「話說回來了,」將時間拉回前一天晚上,鯰尾的話稍微讓審神者心情好轉不少,兩人又不知不覺聊到深夜,就審神者覺得想睡時,鯰尾話鋒一轉:「我還以為您會很習慣應付大俱利類型的人呢,因為他跟山姥切一樣都不愛親近人不是嗎?」

「山姥切他不太一樣。」

審神者回答地既快速又斬釘截鐵,反而鯰尾被嚇到了,一時也不知道做核反應,審神者看了他一眼,歪頭想了想,又說一次:「嗯,山姥切他不太一樣。」

「是嗎?」

「嘛……真要說的話,我覺得山姥切他只是討厭他自己,還有覺得很自卑而已,」審神者抱著膝蓋,說到此不自覺地微微一笑:「畢竟他是我召喚出來的第一把刀,大概也知道他是抱著怎樣的想法了。」

「只是大俱利……就像是排斥全世界的叛逆期少年,」審神者下巴放在自己的膝蓋上,整個人蜷成一團,微微皺起眉苦笑道:「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對話才好呢?」

「……叛逆期?」

「喔喔,就是人年輕的時候可能會產生的現象,像大俱利那樣就是所謂的叛逆期吧。」

「您也有過『叛逆期』嗎?」

「我嗎?」審神者轉了轉眼珠,最後臉微微皺了起來:「好像有過,全是一堆讓人不太想起來的回憶呢,像是一直逃出醫院之類的……」

「欸……真是意外呢。」

「說不定大俱利他叛逆期過了,也會跟我一樣對以前的自己產生嫌惡感呢。」

 

「還要再來一次嗎?」

燭台切一邊整理自己有些紊亂的頭髮,一邊看著躺在演練場地板上的大俱利,雖然燭台切的衣服跟頭髮也有些凌亂,但是跟慘敗模樣的大俱利比起來完全不算什麼,燭台切整理完頭髮後走到大俱利身邊,居高臨下望著大俱利:「不過你應該沒有起身的力氣吧?大俱利--」

「切。」成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大俱利嘖了一聲,看他這樣燭台切露出了「真拿你沒辦法」的笑容:「那麼按照約定,你要乖乖聽我的話,好好跟主君大人相處?」

與燭台切一臉爽郎形成對比,大俱利的表情很是抑鬱:「……我一個人就夠了。」

「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,」燭台切蹲了下來,沒有戴著眼罩的那隻眼中倒映著大俱利的身影:「你現在在這裡,跟我一起,還有主君大人一起。」

「哼。」

「就當作是為了昔日戰友,你就答應我這次吧,大俱利。」

大俱利沒有再答話了,把那沉默當作是默認的燭台切站起身,對著地上的大俱利伸出手:「那麼以後還請多指教……對舊友講這種話是不是怪怪的。」

「嘖,」大俱利盯著那隻手半晌,最後還是握住了,在燭台切的協助下他得以起身,站穩時還不忘碎唸一句:「……光忠你也變太強了。」

「很帥吧?」燭台切笑得燦爛爽朗:「因為我有想要守護的人,所以變強也是理所當然的。」

 

翌日大俱利就出現在飯廳,跟著其他刀劍們一起享用早餐,對於審神者的問題,雖然沒有給很熱絡的回答,僅僅是點頭搖頭而已,就讓審神者很是開心。

「燭台切真是謝謝你,你就像馴獸師一樣呢。」

「喔喔,聽起來很帥的稱呼呢!」

解決心頭上這一樁煩惱,審神者的臉上再次浮現一貫的笑容,而像是要趁機跟大俱利打好關係一樣,席間審神者頻頻向大俱利丟出問題,坐在審神者旁的鯰尾見那開心的樣子也不禁露起微笑,突然餘光瞄到角落的山姥切,看到對方不時朝這裡看過來,臉上還顯露一絲消沉,鯰尾在心中想著:「啊啊這傢伙也會在意這種事啊……」

下一秒鯰尾腦海浮現審神者提及山姥切時,露出的笑容,還有說著「山姥切不太一樣」時的肯定語氣,再看看角落有些焦急及在意的山姥切,鯰尾用喝味增湯的姿勢,遮掩自己偷笑的神情。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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